扶扇

在最艰难的这段时间也要振作啊大将。

【刀剑乱舞】一念 0

*暗堕刀,暗堕婶,语言提及【】刀
*全员ooc,见势不妙赶紧撤
*暴露智商逻辑文笔缺陷

我醒来的时候额头上的凉意还没有离开。

“抱歉,弄醒大将了。”药研缩回放在我额头上试温度的手,重新戴上黑色的手套,“就温度上来看是退烧了。”

“嗯,没事,我也觉得好多了。”一晚的睡眠带走了难捱的头痛,整个人也轻松了下来,“乱他们回来了吗?”

“快了。现在还早,大将还可以在休息一阵。”

我摇摇头,虽然眼皮还有些许沉重,但是大脑已经在精神抖擞的宣布告别睡眠了,与其躺着消磨时间,不如起来活动。药研早已把衣服叠好放在我的床边,当我伸手去拿时他也很有眼色的起身出了门。

在走廊上便能听见大厅里叽叽喳喳十分热闹,想来是夜战的短刀们回来了。

开门的瞬间扑面而来的血腥味直冲上脑门,我下意识皱了皱眉,笑声骤然减弱下去。

“要手入了,对吗?”乱首先站了起来。裙子上的色块深浅不一,原本的深蓝色已经被血浸染的发黑,行动间微微发亮,明显还没有干。似乎是注意到我的眼神,她撩开耷在胸前的长发,抚了抚裙子:“没事啦,才这点伤。”

是啊,才这点伤。伤到嘴唇纸一样的苍白,伤到需要捂着腹部一瘸一拐的走。伤的真轻。

似乎是因为看到我的脸色黑的可怕,乱在我修刀的期间没有再说话。而当我把刀还给他,开始修复五虎退的时候,他递过来了一个粉色的小袋子。

“昨晚打的比较艰难是因为这个嘛~简直相当于双倍的敌人,看来对方的主人也是一个相当重视刀剑的审神者呢~不过,没用啊。在这玩意的光芒暗淡的一瞬间迅速再次把刀捅进心脏,一切就结束了~”

我一只手向五虎退的本体刀中注入灵力,另一只手接过乱手中的东西。

那是一个御守。粉红色的缎面上有云朵的暗纹,正中间用嫩黄色的线绣有端正秀美的“御守”两个字,一看就是温婉女孩子的作品。

这也是一个灵力高强的审神者的作品。我摩挲着刺绣的纹路,御守的灵力与我的灵力在无形中相互碰撞,尽管已经残余不多并且在不断减少,却依然令我的指尖感到触电般的酥麻甚至是针刺般的疼痛。

我将御守随意掷在地板上,另一只手也覆上五虎退的刀身,对修复做最后的收尾。五虎退的伤要比乱轻一些,因此修复的很快。其他短刀也是一样,看来乱替他们承受了不少的伤害。

“若是以前我也可以做的。”

以前。

我会去万屋选择喜欢的颜色的布料和针线,在工作之余靠在廊下一针一线将灵力与祝福缝进小小的一方袋子。它不精致也不是最强力的,但是它承载着我能做的一切跟随着我的刀剑浴血战场,只求能在战场上不可控的生死一瞬间给他回家的一次机会。

然后它们统统在那一天在我的本丸耗尽灵力变成了极为普通的布袋被鲜血染透,再也看不清上面的字。

“若是以前我可以做的。”我重复了一遍,“但是现在不行了……暗堕的人做不出能用的御守。”

我看了看左手掌心的纹路,卸去包裹全身的灵力。

霎时周身腾起血色的雾气,左手、腰间乃至右腿上的血肉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龟裂脱落,像是久经岁月开裂剥落的墙皮。待血雾散去,这些地方只留下森森白骨。

乱直直的盯着这一景象,脸上已经情不自禁露出兴奋的笑容。五虎退只是摸了摸左侧的脸颊,小声说:“主人……这里……”

我抚摸着和他所指的对应的位置,那里明显凹陷进去,手指探入可以直接触摸骨头。

“这里也开始了啊……”我喃喃道。

暗堕还在进行。

“没关系哦~”信浓的瞳孔里映着我的脸。

我不知道他口中的没关系指的是做不出御守,还是我这不完整的身体。

“主人这样就很好。”乱起身走过来,坐在对面抚摸我的脸,带着薄茧的手指略过颊上的空洞仿佛它根本不存在,原本蓝色的眼眸涌动着红色,不,应该说这个乱从一开始就不存在蓝色的眼眸。

“我们是一样的。”

他漫不经心的睨了一眼地上的御守,银光掠过,锋利的短刀刺穿御守狠狠地扎进地板里。

“只要主人在我们身边,这些东西不要也罢。”

黑雾弥漫遮住了他们的身形,一条条蛇状的森然骸骨顺着胳膊爬上我的肩膀。他们避开头顶的骨刺,只用侧脸在我的脖颈和脸上温顺的蹭了蹭。

我闭眼感受他们坚硬的骨头与我的肌肤相互摩擦。

这是现在的我。

这是我现在的刀。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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